逍遥奇侠第一部续文――第二回《山雨欲来》

几天后,李七庄。
韩滔:(练功,嘀咕)直到现在还是难以置信,云飞竟然成了魔教中人。
不远处的树上,白云飞打了一个喷嚏。
教主掷出几枚飞镖。
韩滔:是谁?!(提刀追去)
教主:(鹰爪魔装扮,压低声音)你这小子怎么这么笨。
白云飞:可能有人在骂我吧。
教主:好了,这边里看了,可放心了?
白云飞:(迟疑)
教主:(看了他一眼)要留字条就快留,一会儿他就得回来了。
白云飞:(将一张字条钉在树上)
“血海深仇难复,从今再会无缘。愿兄安好,毋念。
云飞字”
教主:走吧,回旅店换身行头。我们去趟池州。(飞身)
二人回店。
白云飞:可是这里明明离东京(开封)近一些吧?
教主:开封府是你随随便便就能闯的?本座虽然已与襄阳王断绝关系,但是教中尚待整顿,有些关系网暂且不能用。况且,现在包希仁和公孙先生并不在京中,搞不好开封府现在已经被其他势力入侵。
白云飞:前辈现在与包大人和展叔叔不是对立关系吗?
教主:帮派火并不在官府管辖范围内。而且血洗江湖的是星月教和翁远庭,又不是颜查散。
白云飞:颜查散?!当朝状元,包公门生,十几年前身陷囹圄,后来却不知所踪的那个颜查散?
教主:(抬眉)泽琰兄应该和你提起过吧,和他最为交心的结拜兄弟。 
白云飞:可是……
教主:(嗤笑)你就不奇怪你爹为何与一文弱书生结拜吗?
白云飞:(回想起沧州初见教主之时,那白面小生之相倒是与颜生相差无几)
好吧ヽ(  ̄д ̄;)ノ。对了,据说爹另有一义弟名为柳青,前辈可认得?
教主:其实你见过他好几回了。
白云飞:⊙_⊙什么?啥?
教主:他还当着我的面吐槽你,说你身为泽琰兄的儿子居然连东西都不会偷!
白云飞:(心破碎的声音)无……无修道人?
白云飞:前辈你前几天的时候怎么没提?!
教主:(揉揉白云飞的脑袋,有点哭笑不得)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单纯……(叹气)我们都拜了把 子兄弟,泽琰兄怎么会丝毫不和你提及呢?你猜也该猜个大概吧。
白云飞:(深吸一口气)前辈你到底有多少个名字啊?
教主:我这种亡命之徒,用过的化名我自己都记不全了。(45度仰望天空忧郁状)
白云飞:对不起,戳到您的伤心事了。
教主:(笑)无碍。
夜里,一只猫头鹰飞到窗台上。
教主:(摘下信,撸撸毛)秀秀辛苦了。
白云飞:我需要回避吗?
教主:(摆手,展开字条)唉,我那个便宜老师怕是要遇到麻烦了。
白云飞:(嘴抽搐)江湖上断没有人称老师之说……莫非,是包 大 人。
教主:还不算太笨。本来还想带你四处转转再去池州拜访,现在看来,收拾收拾我们明早就出发吧。

马车上。
包 公:(咳嗽)
包兴:老爷!(轻拍包公的背)
包公咳嗽的更厉害,公孙策递来汗巾,谁知包公竟吐出血 痰来。
包兴:(惊呼)老爷。
公孙策:(拿过汗巾定睛一看)这颜色不太对!
公孙策从怀中的小包里抽 出银 针,插上去,银 针变 黑。公孙 策瞳孔骤缩。
公孙策:(迅速升起帘子)王 朝马汉,最近的驿站在哪里?
马汉:还有数十里。
公孙策:糟糕。
包拯:(握住公孙 策的手)是毒?
公孙策:嗯。而且下 毒手法很高明,我们竟然毫无察觉。如果就在此处施救怕是正中他们下怀。
包拯:(神色坚定)先生,先停车施 针缓和症状,然后加速赶路。(咳嗽)
公孙策:停车。

与此同时,易容后的白云飞和教主正在飞速赶路。
白云飞:真的有人要害包大人?
教主:听着,你待会架着老师快速跑路,剩下的交给我。
白云飞:可是这种事教给教中之人也可,前辈何必亲自动手?
教主:颜查散可以救自己的老师,但是有着诸多西域教众的星月教不能摆出支持包 拯的姿态。

马车虽全速赶路,但是路上仍然受到了劫杀。来者装扮成一群土匪,意图刺杀包公。王朝,马汉拼力抵抗,但渐渐不敌。
公孙策:(叹气)要是展昭在就好了。
包公:天要亡我于此,奈何来哉?
此时,白云飞与教主终于赶到。
白云飞易容后头缠白锦巾,身着月白窄袖袍,手持一柄朴刀。(白云飞:前辈把罗緱剑没收了QAQ,说等把洛长青的内力化解了再还给我。)而教主则是扮作一四十多岁青衣文士装扮。
白云飞杀入重围,一跃至车辕之上。
白云飞:大人可是庐州包希仁,在下是白玉堂远房侄子白芸生,听闻大人有难,特来相助。
公孙策撩起门帘。
白云飞看到公孙策,不动声色之下内心咯噔一跳,虽然装束大异,但此人不正是当时给韩滔和自己看手相的算命先生吗?
公孙策对白云飞眨眼,并微微颔首示意。
白云飞心下暗暗叫苦,这怕不是被认出来了。
公孙策:小可与公子倒是有过一面之缘。(回身车内)老爷,白公子肝胆忠义,心思纯正,是可信赖之人。
包公:惭愧!(内疚之色)
白云飞原先对包公有所愤懑不满,此时也不忍追责了。
白云飞:大人与我先行一步。
公孙策:善。
包公:但是他们……
白云飞:无碍,有人帮忙断后。
包公:是何方好汉?
白云飞:不便透露。
公孙策:(和包兴扶起包公)带着老爷,快走。
白云飞背着包拯杀出去。
包兴:既然这少侠武艺如此高强,为何不直接除掉这帮贼人?
公孙策:你有没有发现,这位白公子并没有用尽全力。
包兴:(抓头)先生,我不太明白。
公孙策:而真正出手的这个人,并不想教老爷看到他的手段。
此时战局突转,几道寒光闪过,一应土匪尽皆倒地。
王朝马汉懵逼中。
公孙策:(急呼)愣着干什么,赶快驾车,去驿站。
一众人赶路中。
公孙策:等会什么都不要讲,我会跟老爷单独交代。
王朝,马汉和包兴虽然依然困惑,但是先生向来很有主意,也不敢再问。
教主出现在扑街贼人的旁边,撒下一把怪异的粉末,一把火 点 燃。
教主:不愧是公孙先生啊!这么多年依旧敏慧如斯。

驿站。
白云飞已把颠得昏昏沉沉的包公安置在榻上躺下。
白云飞:可惜我不通医术,看来只能等公孙先生来了。(打水用毛巾简单的为包公拭去风尘)
间隔一段时间,店家敲门。
店小二:白公子,颜先生有请。
包公:这也是少侠的朋友?
白云飞:(故作迟疑状)算是……长辈吧。
包公:(努力坐起)我可否……也去见见?
白云飞:(思考状)您还未解毒,还是不要过分运动了。(对门外喊到)我有些需事,晚些再去。
(心理活动:前辈你真是够了,居然拉我陪你演这种狗血戏码。)
又过了一会儿,门外又有敲门。
颜查散(教主):芸生?芸生你在吗?
包公:(震惊,抓住白云飞的手)这个声音是……颜斌?快,快去开门。
白云飞:可……
包公:(颤抖)十三年了……十三年了啊!快,快去……
白云飞:包大人,我有一事相求。
包公:(蓦然抬头)什么意思?
白云飞:颜伯父是被冤枉的,求大人不要把他扭送官府。
包公:我何尝不知,可是后来他失踪,终究死无对证。让他进来吧。
白云飞去开门。
颜查散:芸生,你在那里嘀咕什么呢!(突然愣住)老师?
包公:(轻咳)都不惑之年的人了,怎么还这么跳脱。
颜查散:(低头)学生受教。
包公:(威严)关于你这些年,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么?
颜查散:如果我说我被掳去西夏,适逢内乱辗转得脱,老师可信?
包公一脸你不是在逗我吧的表情。
颜查散:(信誓旦旦)我能讲党项语。(然后叽里呱啦说了一堆)
包公:(不忍直视脸)我听不懂,等公孙先生来了再说。看你这样子似乎你这些年并没有吃什么苦,你小子不会里通外国吧?
颜查散:(无辜脸)老师你看我是那种人么?
包公:那你倒是说说,你在西夏做什么营生?
颜查散:画像。
包公:(囧)没……没毛病。
颜查散:承蒙老师抬爱,不过现在的情形也由不得我。倒是老师,您怎样打算?
包公:这次是我办事不利,咎由自取。
颜查散:老师你都被下!毒!暗!害!了!
白云飞:颜伯父猜的不错,在路上遇见这种事情,可见包括贬 黜之事在内,怕是都早有预谋。包大人还是早思对策为妙。(心理活动:前辈你激动个什么,害得我又要帮你 圆,心好累(´;︵;`))
外面传来敲门声。
公孙策:白公子和老爷可是在此处?
白云飞前去开门。
包兴,王朝,马汉都欲进屋来。
公孙策:(走进来)王朝马汉你们二人先去安置,包兴去换盆水来,我来看看老爷的状况。
颜查散和白云飞让出位置,公孙策开始给包公诊脉。
公孙策:(沉吟片刻)此毒倒也不是不可解……只是,药材难寻。
白云飞:不可以内力逼出吗?
公孙策:(抚须)理论上行得通,但是到哪找这么功力深厚之人?白公子不是我看不起你,但是从你的表现看来,你似乎不可以完全发挥自己的功力吧?
白云飞:但……
颜查散:芸生,不要逞强!
公孙策:(抬眼看向颜查散,就好像是才发现他一般)罢了,我再用针灸给老爷疏解一下毒素,现在也只能望老天开眼了。
开始施针。
过了一阵,包公沉沉睡去。
公孙策:颜公子,十三年不见,不如我们去摆酒一叙?
白云飞:(询问的表情)我呢?
颜查散(教主):(活动筋骨状)一起去吧,让包兴过来守着。

三人下楼。
八仙桌前。
公孙策:谁能想到温文尔雅、潇洒俊逸的颜公子竟然就是江湖之人谈虎色变的鹰爪魔呢?
教主:先生当真好眼力!
公孙策:(摇头)颜公子谬赞了,您用那一招,便是为了将身份抖露给小可,以期合作。
教主:和聪明人讲话果然容易。要不是我那老师不知变通,我何至于绕这么大弯子!
公孙策:老爷之病刻不容缓,请颜公子即刻出手施救。
教主:我建议还是用药。
白云飞:为什么?明明伯父的功力是足够的。
教主:你可以换种思考方式,明明可以使用猛毒使老师即可毙命,却下了这种缓慢而难解的毒。他们出手的目的恐怕正是为了引出老师背后的人吧?
白云飞:可是他们不可能知道伯父你的底细啊?
公孙策:(皱眉)怕是……有人查到小可的底细了!我师从茅山派掌门观妙先生,但因小可经脉不通,无法习武,便自离宗门。
教主:观妙先生仙去多年,然而恕我直言,茅山派现在的掌门,贵师兄毛奉柔并没有值得朝廷和江湖侧目的实力。
公孙策:(叹息一声)
教主:先生可否将方子告知于我?
公孙策沾酒写在桌面上,教主过目后点头,公孙策将字迹擦去。
公孙策:如何。
教主:(颔首)与我而言,找齐这些倒是不难。不过得找个人背锅啊。(看向白云飞)
白云飞:d(ŐдŐ๑)什么状况!
教主:芸生,就靠你了。(拍白云飞的肩)
白云飞:!!!
教主:别担心,你到时候就知道了。
公孙策:(不忍直视脸)颜公子的坑属性小可一向很了解。
于是教主把白云飞丢给公孙策,愉快的去找药了。
白云飞:可是要是包大人醒来我该怎么解释?还有您就这么走真的没问题吗?要是再遇到……
教主:无碍,他们更关心的是隐藏在暗处的我。

教主走后。
白云飞:(抱拳)当年未能领悟先生之意,致使铸成今日之果,晚生愧对先生教诲!
公孙策:(捋胡须) 年轻人嘛,难免时而冲动,虽道是亡羊补牢,却也为时未晚!
白云飞:先生教训的是。
公孙策:唉,真是不好玩。(思索状)那么跳脱的爹怎么会生出这么严肃认真的儿子。
白云飞:我爹?跳……脱?
公孙策:你别看颜生和你爹在人前风度翩翩气质不凡,其实两个人都是满肚子的坏水!
颜查散之案当年震惊天下,而即使在此之前此人也身负盛名。其攻于诗文,又极擅丹青,其词曲尝在坊间流传。白云飞自幼耳濡目染皆是正道侠义,与文人墨客挂不上钩,本不应听闻其名,但颜查散本就文采斐然,即使江湖之上也有人推崇其诗作。再者他不满弱冠之年得中状元,拜在包公门下,又与展昭又有同乡之谊,有如此强烈的存在感,白云飞想不知道都难!但是颜查散即为翁远庭以及三小圣中的鹰爪魔,他至今依然觉得不可思议――难以想象他竟能将自身武学瞒得丝毫不露。
白云飞深吸一口气,但是以上这些并不是重点。关键是他感觉很幻灭啊,身为文坛领袖的颜查散和武林传奇的白玉堂,居然会得到公孙先生这样的评价。
白云飞:有点……难以置信。
公孙策:唉,每个人癖好嘛。比如你师傅欧阳春,明明酒量不行,偏偏喜欢和别人赌酒,醉了就和街上孩子玩泥巴,谁都拉不住。他弟兄们都抱怨好多回了。
白云飞:这,呃……我怎么没听说呢。
公孙策:当年那桩公案,其中牵涉颇多,你师父不得不急流勇退,剃度出家才堪堪逃过一劫。跟原先弟兄间的交往日稀,这十多年来他数次出手都是为了你。
白云飞:竟然凶险如此。原来师父不肯带我出去也是因为他自身也难以保全么。
公孙策:虽然不想承认,但是颜公子带走你是最好的选择。以现在的形势,熊飞(展昭字)自顾不暇,就连老爷也……
白云飞:(叹气)我什么也帮不上。

此时,星月教中。
夜明儿:(不爽的)最近要我出的任务怎么这么多?
苏摩:(摇扇)白龙卫的伤势突然恶化,昏迷不醒。
夜明儿:(冷笑)其实是你下的药吧。
苏摩:啧啧,其实即使你什么都不做,白龙卫也没有任何可能问鼎下一任教主。
夜明儿:什么意思。(伸出银丝攻向苏摩)
苏摩:(用剪子将其扣住)师弟你还是这么焦躁啊,姐姐可不喜欢这样。那么,你记得苍龙诀么?
夜明儿:谁练谁傻 比。
苏摩:(意味深长的一笑,将银丝还了回去)明白了?(随即离开)
夜明儿:白玉子啊白玉子,你最好活的久一点,这样我才能好好折磨你啊。
这时,一直隼扑棱棱的飞到夜明儿身边。
夜明儿:(取下信看了看)呵呵,襄阳王府,你们好得很啊。我们不过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,要我给他们卖命?真是笑话!(用银丝一绞,隼立即羽毛散,垂死于地。将隼捡了起来,抖了抖)我大概很久没有吃鸟肉了,看这个似乎味道还算肥妹。
几日后,襄阳王府。
赵爵:你说什么?星月教埋的内线全断了?
手下:王爷容禀,在想估摸着,大太保莫不是叛了?
赵爵:不会。他们自小受训,又是血海深仇,这怎么的也不应该。或许被翁远庭那厮辖制也未可知。上次在泊云山庄,据内报翁远庭并未露脸,可恨我筹谋许久竟然仍未揪出此人真面目。
手下:原先开封府那边内线密报,那鹰爪魔即是白云飞身边的那个慕容公子。这鹰爪魔莫不是与后燕有所牵扯。
赵爵:呵呵,你们这群人脑子不好使了吧。(将桌子一扫,文件摔在地上)那慕容斌年方十七的形貌,不是替身便是易了容,莫不成他还会把真实姓名告知于你?
手下:那鹰爪魔一向倨傲自负,也许……
赵爵:蠢 材!给我下去!

此时,罗緱崖下。
教主去除伪装,一身鹰爪魔的装扮,但是并未蒙面。
教主:折前辈,故人来访。
一个裹着褐色斗篷的披发老妪手持扁拐向他袭来,两人一时间交战在一处,速度奇快,根本不能捕捉到两个人的行动。几刻之后,两人停住,老妪的扁拐抵在教主的胸口,而教主的鹰爪架在老妪的喉咙上。
教主:(一松手,对老妪一揖)折前辈,承让了。
折赛花:你很不错,竟能快我一招。
教主:前辈把趁手兵器都给出去了,小子胜之不武。
折赛花:(点着教主的头)鬼灵精!说吧,来找老身又有什么事情,我这里的好东西可是被你谋了不少走了。
教主:(微微一笑)还真是有点事。(面色变得有些严肃)几个月前,有几个少年男女造访过前辈,前辈把罗緱剑给了其中那个使斩马剑的少年没错吧。
折赛花:小翁你也管的太宽了,老身做什么管你屁 事。
教主:那个少年与我有些钩连,其父是我结拜兄弟白玉堂,我曾经给前辈提及过。
折赛花:我记性不好,并不记得这号人了。
教主:哦。然后那个紫衣银发的姑娘是我女儿。
折赛花:咳咳,我就说是她怎的会有天鸩银丝甲呢?等等,不太对啊。你女儿都那么大了?(打量了教主一番)
教主:前辈,我们上次见面是十五年前。
折赛花:(霍然开朗)你的心法已经大成。“蛟龙得云雨,终非池中物”,虽然老身积年功力比你深厚,但是你的境界确实有些看不透了。
教主:小子在此谢过折前辈对子墨和云飞的关照和点拨了。
折赛花:既然感激,那你付账吧。
教主:喵喵喵?
折赛花:老身辛辛苦苦培育了几十年的九品血 饵就那么被他们吃光了。他们难道不曾告诉你?
教主:(摸摸下巴)我自会给前辈一个合乎价值的补偿,不知前辈想要什么?
折赛花:(笑)不怕我讹你?
教主:(笑得像只狐狸)不怕。
折赛花:也罢,等老身想到些什么再说吧。不过小翁你匆匆造访,恐怕不只是为了道谢吧?
教主:前辈这里可还有龙息草?
折赛花:你要这干什么,之前不是已经拿了不少吗?
教主:受人所托。需要这一味入药,一钱足以。
折赛花:罢了,随我来吧。
两人进屋,折赛花包好药,教主将它揣入怀中。
教主:还有一事想向前辈问一下,
剑气锁脉,可有解法?
折赛花:(猛地抬头)你这是什么意思?
教主将白云飞被传功力之事一一道来。
折赛花:换 血,将他的血与毫无功力之人交换即可。但是换 血一途风险极大,若有不慎二人俱亡。
教主:愿闻其详。
折赛花:你不知道也很正常,因为此法只有军中高层才有所耳闻。当初薛仁贵随唐文皇远征高句丽,被盖苏文飞刀罡气所伤不能运用功力,徐懋功建议换 血 引脉。随行烧饭的火头军周青愿以身犯险,薛仁贵被救回后便与他结拜为兄弟。
教主:没想到竟有这样一番传奇之事。可是此法为何不被推广?
折赛花:机灵如你也有把自己绕进去的时候?这种事情本就少见,而伤者很有可能撑不了多久就爆 体 而 亡,根本不会有救治的机会。
教主:却是我想岔了。
折赛花:关于换血之法的记载,你附耳过来(招手)。
教主:(摊手ㄟ( ▔, ▔ )ㄏ)前辈你又要吃我豆腐。
折赛花:(揪住教主的耳朵)你还想不想知道。
教主:前辈,痛……
折赛花:(白眼)少来,若不是对你颇为了解,老身真要被你这无辜样给骗过去了。
教主附耳倾听。
折赛花:听明白了?
教主:(嘻嘻笑)多谢前辈。那晚辈告辞了?(也不等折赛花回应,就运轻功走了)
折赛花:(叹了口气)唉,这小子啊,也不多陪老身聊聊天。人老了,总是闲得慌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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